《乱欲,利娴庄》 - 第四十六章


  乔元小心翼翼问:“孜蕾姐,房子的事我不懂,我就想问问,如果我的老房子卖了,能换一套房子吗?”

  “能。”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

  “多大的?”吕孜蕾思索了一会,说道:“看什么地段了,如果偏僻地段,能换两套一百八十平方的,如果一般的地段,只能换一套一百八十平方的,虽然地段再稍好一点,只能换一套一百三十平方的了。”

  乔元想了想,问:“一百三十平有多大。”

  吕孜蕾更没好气,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多亏乔元开捏玉足,吕孜蕾脚上一舒服,她就耐着性子解释:“大概……能顶得上你西门巷那间破房子的三倍。”

  乔元不由大喜:“这么大,够三个人住了。”

  吕孜蕾嗔道:“五个人住也不挤。”

  乔元心中暗喜,寻思着孙丹丹一家能住上大房子了,他答应给赵倩倩买房子,这下都不用买。

  眼珠一转,乔元恳求道:“孜蕾姐,那你帮我找这么一套房子,我用一套西门巷的破房子跟你换。”

  “真的?”吕孜蕾先是一惊,有点儿不相信,她来会所找乔元,就是希望能通过乔元,尽快买下西门巷的老房子,万事开头难,能买下一套就是胜利,可今天一整天了,她吕孜蕾和她的团队都没谈成一套房子,心里未免泄气,如今乔元开口说要卖一套房子,吕孜蕾内心多激动,差点就吻了乔元。

  “我还能骗你么。”

  乔元抹乾了吕孜蕾的玉足,开始揉捏。

  等会还要去接利家三个女儿放学回家,乔元不想耽搁时间。

  “太好了。”吕孜蕾兴奋地弹了一个响指:“开了这一好头,西门巷的住户就会容易产生骨牌效应,我今晚就给你物色好房子,随你挑。”

  乔元笑嘻嘻道:“不是我挑,是我邻居赵阿姨,我的房子暂时还不卖,不过你放心,我那间破房子始终是卖给你的,我和孜蕾姐拉钩了,我要想办法娶你,我要助你事业成功。”

  吕孜蕾冷笑:“哼,帮助我你能做到,娶我是不可能的了,你已经要娶利君竹,你只不过想要我的身体罢了。”

  乔元神色不悦,正色道:“我有办法娶你,不是光想要你的处女,不要老想我这么坏。”

  吕孜蕾见乔元这般严肃,就好奇问是什么方法。

  乔元只笑不语,吕孜蕾恨恨道:“卖什么关子,不说拉倒。”

  悻悻地脱下制服一甩,娇躯用力后靠,闭目生气。

  乔元暗暗好笑,也不着急,悄悄施展按摩手艺来哄女神开心,没几下揉捏,女神睁开了一条小眼缝,幽幽叹道:“喔,舒服,好舒服,阿元,我有时在想,如果每天辛苦工作完了,能让你按摩一下,那多幸福。”

  乔元坏笑,加紧揉捏:“你没做过爱,等破了你的处,你每天工作完了,我先给你按摩放松,然后跟你做爱,你会觉得更幸福。”

  “小色狼。”

  吕孜蕾踢了乔元一脚,乔元身手敏捷,闪电抓住,乘机将一排晶莹玉凿般的脚趾头含进嘴里,逐一吮吸,这种很另类的,近似于调情的按摩手段丝毫没引起吕孜蕾反感,她享受这种调情,似乎还能达到放松。

  渐渐地,吕孜蕾感到身体太放松了,脑子里总想着男人的下体,欲火焚身。

  乔元早有了经验,见女神美脸酡红,呼吸紊乱,他站了起来,笑嘻嘻问:“孜蕾姐,我帮你按摩洗脚,你帮我含一下怎样?”

  不管吕孜蕾是否同意,乔元从裤裆里拉出一条骇人的大水管,黑不熘秋的,龟头粉红,大如鹅蛋,没有半点包皮,说是大水管,相信没人反对。

  吕孜蕾就不反对,她握住大水管,询问上面的‘大鹅蛋’是否沾有尿水。

  乔元苦笑:“多少有一点的啦。”

  吕孜蕾想笑,笑自己问得这么白痴,美目一闪,她想到了一个急迫的问题:“这东西,利君竹受得了吗?”

  乔元傲然:“她说了,我每天要跟她做一次,要不然,她没心思读书。”

  吕孜蕾实在忍不住,扑哧笑出来:“这么夸张?”

  乔元挤挤眼,眉飞色舞:“等孜蕾姐跟我做过,你也会这么想,每天不跟我做一次以上,你没心思工作。”

  吕孜蕾放声大笑,乔元乘机将大水管顶到她唇珠,好性感的唇珠,万中无一。

  吕孜蕾没拒绝,很腼腆地张开樱唇,含住了硕大龟头。

  电力四射,乔元深呼吸,轻轻抽插大水管;女神轻轻吞吐,唇珠滚动,两人眼神默默交流着,娇羞之间,隐约有一丝淫荡。

  “唔唔。”

  乔元难免想入非非,吕孜蕾却吐出了大水管,粉脸桃红:“好啦,我来找你放松的,不是你找我放松。”

  如此绝色,乔元看都看呆了:“孜蕾姐,你好美。”

  吕孜蕾芳心一颤,嗔道:“虽然你说的是废话,但我爱听。”

  忽然,手机响了,吕孜蕾接通手机:“你们到了呀,我就过去。”

  “约会么?”乔元佯装平静,咬着薄唇。

  吕孜蕾见乔元这个小样,抿了抿嘴:“是你大舅哥,大舅嫂约了我,还有郝思嘉和她老公一起吃饭,大家好久不在一起吃饭了。”

  “我没份。”

  乔元放心了,女神不是去那种约会。

  “大人的活动,小孩子少参与,你要接利君竹,利君兰回家吃饭。”

  吕孜蕾穿回了高跟鞋,不知是有意无意,玉足上都是乔元的口水,但爱乾净的吕孜蕾却没洗。

  “还有利君芙。”乔元笑呵呵的,似乎给吕孜蕾暗示,吕孜蕾何等人物,马上警觉:“我警告你啊,你敢碰利君芙。”

  “怎么会。”

  乔元这次笑得很不自然。

  穿好了高跟鞋,拿起手袋,吕孜蕾勾住乔元的瘦肩,丰胸故意压过去:“这时间,你该下班了吧,先送我去莱特大酒店,你再去接君竹她们。”

  乔元几乎像木偶般随吕孜蕾走出会所,那丰胸好结实,乔元心思思。

  吕孜蕾原以为要坐那辆宝马,没想乔元吹了吹口哨,示意吕孜蕾上崭新的银色保时捷。

  吕孜蕾愣住了,以为乔元开玩笑,没想乔元开了车门钻进去,吕孜蕾赶紧上车,美目猛眨,车子上路了,她才回神过来:“哟,行啊,鸟枪换炮了。”

  乔元正色道:“我一直是大炮。”

  话刚说完,两人不禁哈哈大笑。

  无论如何,吕孜蕾对乔元彻底刮目相看了,她芳心里,乔元所占的位置越来越重要。

  承靖二中静悄悄的。

  学生们几乎都走光了,天色渐暗,一辆保时捷像银鱼般滑入校园,停在教学大楼前。

  两声喇叭响,教学大楼骤然响起脚步声,三位如花似玉的校服小美女从三楼走了下来,看得出,三位美少女都脸色不佳。

  乔元早准备好了说辞:“我准备下班的时候,孜蕾姐来找我洗脚,其实,她不是来找我洗脚,她是来找我买房子,我听你们爸爸的话,不卖西门巷的房子给她,她就叽叽喳喳,啰啰嗦嗦地求我把房子卖给她,我还是听利叔叔的话,坚决不卖,孜蕾姐就叽叽喳喳,啰啰嗦嗦地求我,我就想啊,利叔叔的话必须听,坚决不卖,孜蕾就……”

  “闭嘴了,你才叽叽喳喳,啰啰嗦嗦,快开车。”

  利君芙火大了,小肚子咕咕叫着,不知为何,给乔元破处之后,利君芙很容易饿,老想吃东西。

  乔元赶紧发动引擎,保时捷驶出了校园:“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利君兰脸色迅速转好,能见着爱郎,就没什么生气了:“我不怪你阿元,你什么时候来接我,我都等。”

  副座上的利君竹咯吱一笑,娇嗲道:“老公什么时候来接我,我也会等嘛,等到花儿谢了,也等嘛。”

  话音未落,后座的利君芙做了个呕吐状:“我要吐了,这种肉麻假话你也说得出口,刚才是谁骂那个姓乔的不守时,不帅,不高,除了鸡巴大之外,没半个优点来着。”

  车里一片笑声,利君竹很不好意思,涨红着小脸蛋:“肯定不是我说的,我怎么会这样说自己的老公。”

  “没说你,是骚货说的。”

  利君芙没笑,一直没笑,她的话惹怒了利君竹:“你才是骚货。”

  这下,利君芙笑了,很得意,很狡黠:“哼哼,说漏嘴了吧。”

  利君竹情知说漏了嘴,之前在教室里左等右等都不见乔元来,她当然生气了,说了几句乔元的怪话,没想到妹妹爆了出来,美目一眨,利君竹欢叫:“阿元,车子好漂亮哦,谁的车。”

  乔元绷着脸:“别吵我,我在开车。”

  心里特恼怒,说他不守时没问题,说他不帅不高也没问题,但不能说他除了鸡巴大之外就没优点,至少洗脚很棒的,乔元越想越气。

  “对对对,司机开车很重要,不能让司机分心。”

  利君竹瞧出爱郎生气了,嗲得不行,小蛮腰一拧,从副座侧身倒下乔元,小脸蛋靠在乔元身上。

  一旁看热闹的两妹妹都在后座里掩嘴偷乐,看大姐姐如何收场。

  “我在想一个事。”

  乔元牙痒痒。

  “什么事嘛。”

  其实,利君竹也在偷笑,乔元本来不知她偷笑,这一靠过来,乔元感觉肩膀发颤,就知道利君竹在笑了,他更气恼,冷冷道:“我在想,晚上要不要把你利君竹吊起了,然后……”

  利君竹倏然一惊,坐直了身子,漂亮的大眼睛瞪圆了:“然后强暴我么。”

  车后座响起了两声惊呼,乔元差点笑出来,他强忍着,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不错。”

  谁知利君竹一点都不害怕,不但不害怕,反而很兴奋娇嗔:“大鸡巴阿元,你好狠心?,竟敢强暴校花。”

  车后座的两人坚决反对利君竹是校花,都说校花是她们。

  乔元最讨厌女人喊他大鸡巴阿元,利君竹激怒了乔元,正要发飙,二丫头利君兰娇滴滴道:“我听说女人被强暴时,最容易怀孕,阿元要记得戴套子哟。”

  利君芙用力一吐:“我呸,没听说过流氓强暴女人会戴套,强暴就是强暴。”

  利君竹讥笑:“你懂得真多,你被流氓强暴过吗?”

  利君芙两眼一亮,猛点头:“说对了,我真被流氓强暴过一回。”

  二丫头利君兰脸色阴森:“君芙,你敢说流氓是谁,我就信你被强暴过。”

  她言下之意,是不许利君芙乱说乔元。

  利君芙岂是随随便便被压制之辈,她瞪大眼睛看乔元的后背,气鼓鼓的,憋红了脸,眼看着就要说出‘流氓’的大名,这时,乔元突然引吭高歌:“我是流氓我怕谁,我是坏蛋我怕谁……”

  蓦地,保时捷里爆发震耳欲聋的笑声。

  利娴庄的饭厅上空音乐悠扬。

  很有生活品味的胡媚娴在晚餐的时候放了莫扎特的音乐作品,王希蓉虽然品味不高,但优美的音乐能使人身心舒服,她的品味也在慢慢提高。

  利君竹和利君兰都换上了便服,唯独利君芙仍然穿着校服,好久不穿校服了,她很不愿意脱下,今天重新回到校园,很多见闻和新鲜事必须一吐为快,席间都是利君芙在高谈阔论。

  利兆麟夫妇见宝贝女儿这么高兴,心中好不感慨,反正以后有乔元做护花使者,就不让女儿待在家了,学校是孩子成长的地方。

  胡媚娴有点不高兴,她给乔元买了新车,没想乔元开了一辆新车回来,虽说还是胡媚娴买的那辆贵一点,但那银色保时捷也很有范,也适合年轻人开。

  问起是谁送的车,王希蓉说出了朱玫的芳名,胡媚娴没想到王希蓉还有这般出手阔绰的朋友,对王希蓉也看高了几分。

  利兆麟是豪爽之人,与朱玫有一面之缘,见她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女婿,利兆麟有心结识,要王希蓉找个时间约朱玫吃个饭,当面感谢她。

  王希蓉自然满口答应,她不知道,她这引见,却促成了一段淫事。

  吃过晚饭,胡媚娴坦言要教乔元看玉识玉,王希蓉听了,感动得差点下跪,直言胡媚娴是乔家的大恩人,大贵人,儿子有了这本事,以后哪还愁吃穿,哪还要天天给人洗脚。

  “娴妹,我王希蓉下辈子也想给你做牛做马。”

  王希蓉是真心感谢胡媚娴,把发财的本事拿出来,那绝对是把乔元当自家人了。

  胡媚娴安慰道:“蓉姐,你言重了,阿元好,我女儿也幸福的。”

  顿了顿,小声在王希蓉耳边嘀咕:“你跟兆麟开心去吧。”

  “娴妹。”王希蓉娇羞之下,更是感动得难以言表。

  乔元懂了一些玉石文化,对玉敬重了起来,沐浴更衣了才去后花园,因为玉石圣洁。

  王希蓉早已在地下室的小屋里等候,她也沐浴更衣了,有了昨夜的教训,胡媚娴穿得很端庄,但美色喷礴,乔元难免心猿意马,好在他定力强,听得进去,也学了进去。

  已是深夜。

  这时候才吃晚饭的人一定很委屈。

  张剑就很委屈,很郁闷,很愤怒,这时候才吃晚餐,是从来没有过的,龙申都不会这么待他,那燕安梦竟敢要张剑加班到深夜,这口气实在难忍,可又不能不听,万一被燕安梦开除,可不是闹着玩。

  吃的是咸澹不均的蛋炒饭,喝的是洗锅水差不多的骨头汤,这加班晚餐着实令人心寒。

  幸好张剑有所备,早早托人买了半斤烧排骨,这会再开了一瓶藏在办公室抽屉的二锅头,张剑总算聊以自慰,他哼起小曲。

  正喝得舒服,正哼得有兴,办公室门被推开了,一位美少妇走了进来,她正是‘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总经理燕安梦。

  “张经理,有位钻石客户要洗脚,我推不掉,你吃完东西了就去洗一下,别让客人等久了,他给的小费不低喔。”

  一般会所晚上九点之后服务都会加收服务费,也称小费,小费额度不等,但基本不低,毕竟来会所消费的客人都是有钱人。

  然而,张剑冷冷地拒绝了:“我有点累。”

  其实他并不累,他是心里窝火,他不愿被一个新来的女人指来呼去,何况他正喝得兴致,这会就是给他三倍的小费,他也不愿放弃眼前的烧排骨。

  “我答应了客户。”

  燕安梦闻到了酒气,蹙了蹙眉,露出厌恶之情,若不是水平高超的技师稀缺,她还真不愿意张剑给客人服务。

  “找别的技师嘛。”

  张剑好不耐烦,举起二锅头,对着瓶嘴喝了一口,那味儿美滋滋的。

  燕安梦的心里窜起了一团怒火:“客户非要紫金徽章的级别,我不能随便找一个技师煳弄人家,人家可是钻石客户。”

  “叫乔元来。”

  张剑夹起了一块烧排骨放进嘴里,酒壮人胆,他打算来点颜色给燕安梦看。

  哎,都说酒是好东西,但不能贪杯,贪了容易坏事。

  燕安梦不是张剑想像中的那种女人,她说话的声音骤然升高了八度,很严厉,很尖锐,像锋利的刀子戳到人的肉里:“你什么意思,要我恳求你么,叫乔元来,你脸皮厚成墙了,人家乔元从早上八点半开始给客人洗脚,洗到下午五点,手皮都洗破了,你好意思说叫乔元来。”

  张剑傻眼里,愣在那里,还没反应过来,燕安梦的声音更尖锐:“张剑,别以为我下不了决心,到时候,你别怪我狠心,洗不洗随你。”

  细腰一扭,燕安梦摔门离去,高跟鞋的声音急促有力,张剑一抹醉脸,怒骂一句:“臭娘们。”

  简直是奇耻大辱,在会所里,除了龙家父子外,只有张剑骂人,羞辱人,他何时被人骂过,龙家父子是老板,被他们骂天经地义,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一个女人来骂,张剑越想越气,猛地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给了龙申。

  龙申正愁眉苦脸,女儿刚回卧室,妻子做着面膜,他和儿子龙学礼在思考着决定龙家命运的婚姻大事,二选一,是向利家二女儿利君兰提亲,还是向利家小女儿利君芙提亲。

  利君兰身高一百六十七公分,看起来更般配龙学礼。

  利君芙才一百五十公分,玲珑可爱,还有好几年发育,姐姐如此高挑,妹妹也不会差到哪去,娶她也可以。

  关键是利家家境殷实,娶谁做老婆都一样。

  “学礼,你决定了吗,到底选谁。”

  龙申郁闷长叹,所有的设想都被乔元打乱了,他很想儿子能娶个处女,父子俩的处女情结很严重。

  “利君兰给乔元操过了,我选利君芙吧。”

  龙学礼做出了最后决定。

  见儿子这么说,龙申心中郁气,握紧了拳头:“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乔元,儿子,你别难过了,不瞒你说,我更喜欢那利君竹,瞧她那眼儿勾魂似的,可惜啊。”

  顿了顿,龙申举起拳头,捶打了一下沙发扶手:“哼,将来有机会,我要乔元跪在我脚下,我让他看着我操利君竹。”

  “还有利君兰。”龙学礼低吼。

  “对,还有利君兰。”龙申兴奋道。

  “还有乔元的妈妈。”

  龙学礼的双眼一片淫色。

  龙申豁然醒悟,一拍脑门:“哎哟,我差点都忘了,乔元的妈妈嫁给了利兆麟,利家上下全是美人,想法子把男的都送进监牢了,留下美人让我们父子享用,呵呵。”

  正忘形,手机响了,龙申一看是会所的电话,赶紧接通,电话里,张剑哭哭啼啼:“龙老板,你给我做做主。”

  “怎么了张剑,你也不看看时辰。”

  龙申紧皱眉心,一般过了晚上十一点,没天大的事,龙申不允许有人打扰。

  张剑很清楚老板的规矩,这不是到了万般无奈么,“对不起,龙老板,燕安梦叫我加班,我加班到现在,现在都深夜了,龙老板都休息了,她还没完没了,又叫我加班。”

  龙申本来就心情不好,一听只是这种破事,不禁暴怒,因为担心被妻子听到,他才咬牙克制,语气冰冷:“那我们掉个头,我加班,你休息好不好?”

  张剑跟随龙申多年,熟知龙申的脾气,他暴怒反而是好事,他说冷话那可怕了,一瞬间,张剑吓得酒醒了七分,赶紧道歉:“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我加班,我加班。”

  挂断电话,龙申脸色铁青。

  龙学礼问发生什么事?

  龙申轻轻点头:“这个燕安梦我没看错她,果然有魄力,这时候还让会所营业,收入会大大增加,她让张剑加班,张剑找我哭诉,哼,我警告了张剑。”

  龙学礼不禁破口大骂:“这狗东西以为自己是谁,紫金徽章整天挂着,不干活拿高工资,我早看他不顺眼。”

  “哎。”龙申摇手叹息:“这是小事,我们眼下得琢磨着收拾那乔元,他知道我们很对秘密,他跟着我们一起去利娴庄相亲,他知道我们要娶利娴庄的女人,他妈的,他竟然背着我们搞了利家的女儿,搞了一个还不行,还要搞两个,我的肺都气焦了。”

  “还好剩下一个。”

  龙学礼有一丝庆幸。

  “嗯。”龙申似乎方寸大乱:“你妈妈说后天去提亲,我说呀,明天就去。”

  龙学礼倒是冷静了:“爸,我们不要冲动,还是妈说得对,我们提亲要跟人家先打个招呼,后天去比较合适,也不差一天了,明天贸然去利家,有些仓促。”

  经儿子这么一提醒,龙申冷静了下来:“好吧,听你娘的。”

  龙学礼蓦地奸笑:“爸,我有想法,保准能收拾乔元。”

  龙申愣了愣,半信半疑:“说来听听。”

  龙学礼马上凑近龙申的耳边,嘀嘀咕咕起来,龙申越听越觉得有趣,两眼精光四射,频频点头。

  突然,手机又响了,龙申一看还是会所的电话,简直快要气急败坏,他以为是张剑,可一接通,电话的那头却是燕安梦的哭泣,龙申大吃一惊,忙问:“安梦,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

  燕安梦告诉龙申,刚才被张剑调戏强暴。

  龙申一听,脑袋顿时嗡嗡作响,他总算是人物,冷静道:“我马上过去,你等我,别哭,别报警。”

  放下手机,龙申赶紧换衣,龙学礼追着龙申的屁股问:“怎么了,爸爸。”

  龙申怒骂:“我操她妈的张剑,他疯了,他竟敢强奸燕安梦。”

  “我打他电话。”

  龙学礼气得鼻子都歪了,奴才强暴主人的爱宠,这不是活腻了是什么,不料张剑的手机关机。

  “他关机了。”

  “我们走。”

  龙申示意儿子同去,深更半夜的,一个人应付突发事件不安全。

  父子俩刚要离去,一条倩影挡住了去路:“你们去哪?”

  原来是龙申的老婆,龙学礼的母亲刁灵燕。

  天气炎热,又敷着面膜,身材丰满的刁灵燕只穿着轻柔的吊带碎花短上衣,她好雪白,鼓鼓的大胸脯让父子俩都瞄了一眼,贴肤热裤,高跟拖鞋,两条浑圆玉腿如玉柱般笔直,那饱满的丰臀简直性感绝伦。

  龙申无心欣赏妻子的美色,敷衍道:“会所有些小麻烦,我和学礼去处理一下。”

  面膜下的脸有些恐怖:“要你们两个都去,恐怕不是什么小麻烦吧。”

  龙申佯笑:“老婆请放心,无论遇到什么麻烦,我们都能搞定。”

  刁灵燕冷冷道:“小心点,明儿我去会所看看。”

  龙家父子不敢耽搁,怕燕安梦出什么意外,他们匆匆离家,赶去‘足以放心’会所,父子俩本来不想刁灵燕去会所的,这下没戏了,父子俩好不懊恼,对张剑恨之入骨。

  龙家父子刚一走,刁灵燕就火速回了卧室,拿起手机发了一则短消息出去:“明天中午12点那房间见,不见不散。”

  短信很快就回复:“不见不散。”

  刁灵燕细心地删除了短消息,面膜脸没表情,但一双迷人灵动的大眼睛饱含着期待和兴奋,她不知道,有人在偷窥她,她的兴奋之情全都落入了一位十七岁小美人的眼里,这小美人就是刁灵燕的女儿龙雪。

  “妈咪。”龙雪娇娇喊,这一喊把刁灵燕吓了一大跳。

  龙雪皱鼻,说母亲心怀鬼胎。

  刁灵燕佯装生气,龙雪却大声道:“缘分啊,缘分。”

  “什么缘分?”刁灵燕问。

  龙雪诡笑:“妈妈一定没想到,这么巧会在莱特大酒店见到那位利灿利先生。”

  刁灵燕按了按面膜:“你也见到他了,也是缘分啊。”

  龙雪狡黠道:“我见到他不紧张,妈妈见到他很紧张。”

  “小鬼头。”刁灵燕娇嗔。

  龙雪眼珠一转,问得很露骨:“妈妈跟他上床了?”

  “没。”刁灵燕扯落了面膜,露出一张绝美的鹅蛋脸,经过面膜润滑,她美得艳光四射,肌肤粉嫩,看起来只像龙雪的姐姐。

  “没有充裕时间上床吗?”

  龙雪似乎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刁灵燕看着女儿,脸儿微烫,似乎一点都不气恼女儿的口无遮拦。

  龙雪瞄了一眼母亲的手机,追问道:“妈妈刚才发短信给他,对吗?”

  刁灵燕不禁长叹:“雪儿,你太聪明了,我确实约他明天在酒店见面,就是今晚我们吃饭的那个酒店。”

  龙雪两眼大亮:“打算跟他上床吗?”

  刁灵燕抿嘴一笑,居然不否认:“你会告诉你爸爸和你哥哥吗?”

  龙雪马上表忠心:“当然不会,妈妈是我最爱的人,但我要看你和利先生做。”

  刁灵燕一怔:“你想怎么看?”那意思竟是不反对。

  龙雪聪慧过人,隐约猜到了什么,她激动抱住母亲的脖子,腻声道:“妈妈,你老实告诉我,吃晚饭的时候,你说肚子不舒服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趁那个时候,出去跟利灿亲热了。”

  刁灵燕脸色大变,呆愣半晌,竟然承认了:“我的天啊,你好聪明,雪儿,什么都让你猜到,妈妈乾脆都告诉你算了,省得你问来问去,问得妈妈头晕。”

  龙雪知道母亲出轨,竟然不吃惊,不生气,而是特别亢奋:“我要听细节。”

  刁灵燕娇羞:“什么细节。”

  龙雪猛眨大眼睛:“就是他进入妈妈身体的细节。”

  刁灵燕犹豫半晌,羞答答的同意了,她对女儿无话不谈,女儿不止是她刁灵燕的女儿,还是她的知心朋友,刁灵燕几乎什么秘密都告诉女儿,她示意女儿先把门关好,然后一头躺下了床。

  龙雪关好了卧室门,兴高采烈的爬上床,来到母亲身边,她要听听发生在晚餐时间的,那些属于母亲的艳遇。

  原来,下午刁灵燕和女儿逛街后,就直接到了莱特大酒店,准备和丈夫儿子以及女儿一起吃团圆饭,就在酒店的电梯里,刁灵燕和龙雪遇到了三人,这三人是郝思嘉,邱宜民,还有利灿。

  意外相遇,自然产生微妙的情感,刁灵燕还琢磨着如何约利灿出来见面喝茶,却在酒店相遇了,人生总会有巧合。

  两人都很兴奋,不过,当着众人的面,刁灵燕和利灿表现很得体,很克制,只是很礼貌的寒暄问候,利灿甚至都没有把刁灵燕介绍给郝思嘉和邱宜民。

  电梯很快就到莱特酒店的中餐厅,大家分别去各自定好的包厢,他们彷佛只是普通朋友的偶遇,然而,事情出现了戏剧性变化。

  落座包厢后,利灿忽然想开一间客房,晚上吃完饭后,就跟妻子在酒店客房住一晚,因为不羁的利灿希望能跟妻子尽情享受一次性爱,在家里做爱总会有点约束,无法彻底放开,而且家里多了两人。

  于是,利灿假说冼曼丽准备到了,要到楼下去接她,便离开了包厢,坐电梯下楼,到酒店服务总台开了一间豪华客房,准备晚上和妻子共度春宵,可当他拿着感应钥匙牌进电梯的时候,却又意外的见到了刁灵燕,她下楼来是去拿遗忘在车里的手机。

  这次,刁灵燕只是一个人,龙雪没跟在身边,利灿也是一个人,他们的热情瞬间被引爆,利灿主动陪刁灵燕去拿手机,刁灵燕没拒绝,她内心里求之不得,不知是有意无意,来到停车场,刁灵燕打开那辆白色玛莎拉蒂的车门时,她跪在车里,噘着浑圆的肥臀找了好长时间,相信一旁的利灿能欣赏到了那迷人的臀部,刁灵燕对自己的臀部最有信心,她的臀部堪称完美,比肩欧美女子,浑圆挺翘,何况她穿的是时尚窄裙,完美翘臀几乎完美呈现,利灿自然一览无遗。

  拿到手机的刁灵燕和利灿一路有说有笑走回了酒店大堂,进入电梯时,眼尖的刁灵燕意外发现利灿手中拿着酒店的钥匙牌,就好奇问利灿为何开房。

  利灿机敏,说晚上跟几个朋友吃饭,会喝酒,怕喝多回不了家,就预先开了酒店房。

  随即,利灿向刁灵燕发出了试探性的邀请:“我也不知这家酒店的客房好不好,是否物有所值,灵燕姐,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刁灵燕也是聪明人物,她顿时芳心鹿撞,按理说,女人绝不能随男人去酒店客房,无论什么借口,不过,人家利灿陪她去停车场拿手机,她陪利灿去看看酒店客房也在情理之中,于是,刁灵燕很爽快就答应了,两人一起去看酒店客房,刁灵燕还走了进去。

  事情起了变化,利灿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再次试探刁灵燕,他关上了房门,如果刁灵燕有反感惊慌的表情,利灿不会有进一步的行为。

  令他激动的是,刁灵燕只是美脸微红,没有不满和惊慌,利灿明白了,他明白这个美丽的女人喜欢他。

  利灿当然不会放过千载难逢的机会,他邀请刁灵燕坐上床,刁灵燕脸红红的坐了上去,利灿要刁灵燕试一试床垫是否弹性好,刁灵燕真的用极美的翘臀压了压床垫,对利灿说床垫的弹性很好。

  “不知两个人一起压,弹性会怎样?”

  利灿走近刁灵燕,站在她面前,只停顿了几秒,他就把刁灵燕推倒在床,身上压上去,激情一触即发,刁灵燕象徵性地挣扎几下就放弃了,她的小香唇被利灿封住,舌头侵入,她的双臂被抓牢,她鼓鼓的大胸脯急促起伏着。

  时间并不充裕,都要回包厢吃晚饭,离开太久会让家人朋友起疑心。

  两人相视一眼,就心有灵犀,他们瞬间疯狂接吻,疯狂拥抱,没有多说话,只有纠缠的喘息。

  利灿拿出钩状阳物,掀开刁灵燕的窄裙,扯下了漂亮小内裤掉,插入的那一刹那,刁灵燕就感受到了阳物的不同,很硬很烫,粗壮有力,最重要的是能摩擦到以往无法摩擦到的位置,不得不承认,钩状阳物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血脉贲张,气势如虹,两人上演了一出激情大戏。

  刁灵燕很兴奋,很舒服,她疯狂地迎合利灿的抽插;利灿释放他的不羁和野性,抽插的密集程度前所未有。

  “啊……”不知什么原因,刁灵燕的高潮来得很快,也许是很久没性爱了,也许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容易有高潮,亦或者是钩状的阳具有这种能力,能让女人轻松达到高潮。

  手机响起,两人的手机都响了,他们必须结束做爱。

  刁灵燕似乎无所谓,她根本不在乎手机响,迷人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利灿,美脸酡红。

  利灿不能无所谓,尽管他没射,尽管他很想跟刁灵燕疯狂下去,但他是不羁的,理智的,他不急于分分秒秒,反正已有了这层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他绅士地拔出钩状阳具,迅速整理衣服。

  刁灵燕微微失落,女人更感性一些,虽然从进入客房到高潮只有短短六七分钟,但绝对刻骨铭心,她不想让利灿小看,她整理衣服的速度也飞快。

  “后来,在吃饭的时候,他发短信给妈妈,让我去那间酒店客房,我就跟你爸爸说肚子不舒服,可能来月事了,要去买卫生巾,幸好你爸爸没起疑心,然后妈妈就……”

  香艳故事说到这,刁灵燕浑身热烫,柔情似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

  龙雪如此聪慧,自然明白母亲藉故去买卫生巾后所发生的事。

  “这次他射了吗?”

  龙雪真是口无遮拦。

  刁灵燕没想到女儿敢问这事,但她依然如实回答:“嗯,射了很多,妈妈好担心会怀孕。”

  “明天吃避孕药吧。”龙雪道。

  刁灵燕娇嗔:“你懂得真多,你还是处女吗?”

  龙雪娇笑:“我当然还是处女,琳达和依云都不是处女了,她们经常跟我讲这方面的事,所以懂一点点啦,哪有妈妈这么老练。”

  “去你的,什么老练,妈妈什么时候找过野男人。”

  刁灵燕佯装生气,秀眉微蹙,她有些意外:“琳达和依云都不是处女了?我的天,看来我家雪儿的处女也不会留很长时间。”

  龙雪娇羞,咯吱一笑,坏坏问:“利灿野不野。”

  刁灵燕听出女儿的意思,野男人总是吸引女人,回味下午在酒店的一幕幕,刁灵燕心驰神往:“他救过妈妈,野得很。”说着,笑靥如花。

  龙雪心知母亲真心喜欢上了利灿,揶揄道:“明天吃避孕药没用,妈妈约了他,你们肯定还要做的。”

  刁灵燕妩媚:“妈妈后天再吃避孕药。”

  “后天他约妈妈呢?”

  “那就不吃了,咯咯。”

  已是深夜,市二中教职员工宿舍一片寂静。

  文士良做了个恶梦,梦到被乔元一顿暴打,他惊醒了,浑身疼痛,他是吃了止痛药和安眠药才睡下的。

  忽然,文士良听到卧室外传来笑声,还有人说话,家里似乎有人来。

  文士良一看床头的时钟,已是凌晨两点,这么晚了会是谁来呢,他挣扎着想起床,可肋部痛得厉害,又没人搀扶,他放弃了。

  尽管有学校的医疗补助,文士良还是离开医院,回家休养更好,一来能省则省,二来在家里可以最大限度监视妻子,他有察觉妻子燕安梦变得活泼时尚了,性感了,文士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感觉妻子有了外遇。

  如果外遇的对象是利兆麟,文士良没多大怨言,反正妻子被利兆麟糟蹋过,他担心妻子还有其他外遇,他知道燕安梦恨他,他更知道燕安梦是一个有野心又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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