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莱温斯基回忆与克林顿的第一次性交


我们一起走进了书房。当时,书房的灯被克林顿关上了,也许一开始就没有打开。我们站在黑暗中,他紧紧地抱住了我,并且开始亲吻我。这一次不再是那种温情绵绵的亲吻,而是非常热烈的。

  他非常用力,似乎想将我的整个口腔吞进他的肚于里去一般。

  在我们亲吻的时候,他用手摸着我的胸部,因为隔着衣服,那种感觉似乎不是太好。我知道我应该给他一些奖励,于是主动松开了自己的外衣,让戴着胸罩的乳房露出来。在那种时候,我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自己的兴奋之中,对于其他的一些事情,并不是太留意,我知道自己的胸罩松开了,并且被拉到了乳房以上。这件事可能是我自己干的,也可能是他干的。如果是我干的,那么无疑说明我需要他亲吻我的这一部位;如果是他的话,那也说明他对这一亲呢动作的迫切。实际上,这两种可能都同时存在着,我相信我们两人都有着同样的急迫心情,他立即就抓住了我的乳房。

  “我的眼力看来没有出问题,它果然很大。”他抚弄着它,说过这句话后,立即用口含住了另外一只。

  “你喜欢吗。”我问。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很投入地吸吮着,像个吃奶的孩子般。同时,他抓住了我的手,牵引着,按在他的生殖器上,我感觉到他的那个部件已经完全勃起,十分硬而且有力。

  我拉开了他的拉链,将手从他内裤的侧面伸进去,握住它,并且轻轻地捏了几下。当然,我知道那地方十分的娇弱,尤其是勃起的时候,通常都不能承受太大的挤压,所以我的力度把握得很好。

  克林顿似乎感到非常兴奋,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将那高高顶着内裤的硬物拉了出来,让它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房间里的光线不是太强,我只能感觉到他的坚挺和硕大,并不能看清它的模样。但我肯定,它一定很有形,并且非常自信和骄做,我轻轻抚动着它,它似乎对这种抚弄非常受用,温度在升高,而且有规律地轻轻跳动着。

  那个坏小子当然也没有停下,他非常清楚这种时候的我需要什么。他的嘴仍然没有离开我的乳房,正如他所说,我的乳房非常大,而且遇有刺激的时候,乳头便会快速地充血,就像男人的生殖器一样,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完成“勃起”,这种时候,如果没有安抚的话,那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当然,完成这种勃起的不仅仅只有我的乳头,其中还有个更加隐秘的部位。他非常清楚这一点,因此他将自己的下从我的乳房移开去,迅速地完成了一次下滑运动,插进了我的裤腰,隔着内裤按在了我的阴部。

  我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没有直接伸进我的内裤,我想,如果那样的话,我会更喜欢,因为那种刺激更加的直接。实际上他没有那样做,他隔着内裤按压着我的阴部,因为有内裤的阻隔,他无法非常明确地找到我的阴蒂。我想,他所触摸的部位,只不过是阴道的上部,他当然知道那里是最敏感区域。我开始感到兴奋,于是轻轻地呻唤起来,我其实很想大声地放肆地叫出自己的兴奋,但我不能那样做,我不知道在这间办公室的其他地方,比如相隔不远处是否还有人,我们在这里的活动是否会被人听到”我们必须十分的小心,那样才可能将我们的关系长久地保持下去,才不至于使得我们的欲火将他以及将我烧毁。

  非常令人遗憾,电话铃在这时响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手从我的内裤中抽了出来,我知道他是准备去接电话了,于是也松开了自己的手。我以为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那当然会令人感到扫兴,但也无可奈何。我知道到一切的主动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上,他是一个有力量的人,一个指挥着整个美国的人,他当然有力量掌握着我和他之间的性欲。

  但是,他非常迅速地抓住了我的手,并已将我的手再次引向他裸露的性器,然后搂住我的腰,与我一起穿过书房的另一扇门,向后面的那间办公室走去。

  在那段有限的距离中,我始终偎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轻轻握着他的生殖器,并且轻轻地上下抽动。

  他走到办公桌前,在椅子上坐下来,身体摆成一个斜角,双腿向外侧张开。将他的性器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想他拿起了电话,开始与人通话。我并没有太注意那个电话的内容,只是在认为那个电话太长的时候,才稍稍注意了一下,他似乎是在与一个参议员或者是众议员通话。

  就在他通话的时候,我仍然用手抚弄着他的性器,我能感觉到他的欲望正在加强,他的性器挺得越来越直。这时候,他将那只空着的手伸到了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抚摸我的脸颊、嘴角以及耳轮,然后,我感觉到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后脑,并且在用力将我的头向下按。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希望我为他口交。

  在与以前那些男人接触过程中,我为他们口交或者他们替我口交的事情都曾经有过,我并不陌生,而且,我认为我非常精于此道。我记得曾经有一个男人对我说过,这是因为我的嘴特别大,一张大嘴即使要纳入男人再大的性器,也不是一件难事。另一方面。

  我也知道,进行口交的时候,自己的牙齿非常的关键。性器是一种非常娇弱的器官,如果抽动的时候经常碰到坚硬的东西,会极大地影响性兴奋的程度。

  我在他的面前跪下来,俯身向前,用手抓住他的生殖器,塞迸了嘴里。我尽可能地将牙齿向后收缩,藏在嘴唇的后面,以嘴唇含住它,向口腔里面插。他的家伙的确是太大了点,当我全部吸进的里面,他的龟头顶住了我的喉咙,有一种令我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一种十分刺激的感觉,虽然不如将生殖器插入我的身体里面那般强烈,但那种感觉令我喜欢。

  他的电话实在是太长了(后来,我从《斯塔尔报告》中知道,那时他实际接听了两个电话,加起来长达十分钟,难怪我会认为他打电话的时间太长。而我当时可能是太投入了,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曾经有另一个电话打进来)。我能感觉到他很喜欢我为他口交。

  我记得不知在一篇什么报道中看到过,说克林顿对于女人口的兴趣,更甚于她们的阴道。他是一个“胜”趣广泛的人,喜欢各种各样的性交方式,但最令他兴奋的,还是口交。

  我能感觉到他的兴奋越来越强烈,而已,我也相信自己的技巧在这时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如果他不是因为打电话分散了注意力的话,我能在很短的时间内令他达到性高潮。

  终于,他那长得令人生厌的电话结束了。我以为他会需要一些别的什么,比如进入我的阴道,那是许多男人都期望的,而且也是女人所喜爱的。口交虽然会给人带来快感,但始终不如阴道那般柔软润滑,那里才是真上的男人的温柔之乡,是一个令人心醉的所在。


2

        我松开了他的生殖器,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再一次按住我的头,将它按向自己的裆部。

  我于是知道,他是真的非常的喜欢这种方式。

  有些男人,与女人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其性欲冲动十分的强烈,他们往往不会满足于只干一次,我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情形,他们往往先要求一次口交,然后才会将生殖直接地插入阴道,从而体验第二次快感。我想,克林顿或许就是那样一个人,他为我们这次幽会准备了十分充足的时间,并且,他早已经拿定上意,要将这个机会大加利用、。

  我再次含住了他的阴茎。我承认,此时我的欲火十分的炽烈,我非常迫切地希望他将自己的阴茎插入我的里面,令我与他一样获得得性高潮。所以,我吏加的卖力起来,头部前后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这种摆动对他的刺激作常强烈,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因为克制和自我压抑,他才没有发生那种欢快的叫声。

  在我对他进行口交的时候,他间或也会对我说几句话,他告诉我,他的感觉非常美妙,简直是太好了。他并且说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了,希拉里似乎正在失去对性的兴趣,他一直都处与一种饥渴状态之中,他说我的眼睛对他大有刺激力,看着他的时候,令他全身都像着了火一般。他说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一个十分能力的女人(我知道他指的是我的性能力,对此我丝毫部不会怀疑),他没有看错,我的确令他着迷。

  正当我感到他的爆炸即将到来的时候,他却十分突然地用双手抱住了我的头部,并且将我的头向前推,使得我的口完全脱离了他的生殖器。

  对此,我非常的不解,抬起头来看他,以目光向他询间。

  “行了,到此为止。”他说。

  “为什么?我想搞完它。”我说。我非常真诚,

“不,那要等我对你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完全相信你之后。” 他说。

  我觉得他是在说笑。我了解男人,他们在接近射精的时候,心情会十分的迫切,根本就无法自我控制,此时的克林顿正处在这样的时候,而且,他不仅仅再是以目光与我做爱或音是吻了我那么简单,我们的关系,已经因为这一个晚上彻底地发生了质的改变。他看到了我的乳房,并且吻了它们;他将自己的手伸到了我的隐秘部位,虽然隔着内裤,但他毕竟是抚摸了我的件器,用他的中指按注我的阴唇靠近阴蒂的部位,轻轻地搓揉过;还有,我已经触摸过他的阴茎,并且将它纳入了我的口中,为他长时间口交,这所有的一切,其实跟射精并没有任何区别,或者说全天下的所有人部不会认为这不是性交。

  美国是一分在这些十分认真的国家,他们将性交的定义解释得非常的详细,既有人认为口交是性交的一部分,也有证认为,口交与性交其实并没有直接的联系;性交应该是直接的性器的接触,也就是说,男人将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之中,并且完成了射精。有时候,对于美国证的认真劲真是不可忍受,比如有时候,男人将性器插入了女人的身体,但并没有在完成射情或者是没有在女人的体内射精而是抽出来排在体外了,都会成为一种争论不休的问题。

  有时候,你会非常奇怪法律对这类事情的认定,但事实上他们就是那样认定的,没有射精的性交,他们会定义会没有完成的性交,与完成的性交有着一定意义上的区别,而且在要射精的最后一列将生殖器抽出来进行了本外排精的话,他们会定义会性交终止(天,这实在是大荒唐,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任何不同的人,都可能有着自己完全不同于他人的性交兴趣,有很大一部分人认为体外排精比体内排精更令他们获得的快感强烈,可见性交终止那样的定义是多么的荒唐可笑)。

  然而,法律以外却会认为,性接触与性交,其实并没有更为本质的区别。

  我非常肯定地相信,我与克林顿之间已经性交了,假如这件事真的可能成为他的一大尴尬的话,射精或者不射精,绝对不会是问题的重点,即使他不射精,也并不能影响别人对此的看法。所以。

  我才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其实,他的心中其实是很想搞完的,只不过他突然有了一些其他想法而已。

  很快,我明白自己想错了,他竟真的将自己的生殖器收进了那个巢穴之中,并且将那扇门关上了。

  “我不明白。我说,“我知道你非常需要,你的工作压力非常大,你需要释放,对不对?你刚才说过,你已经很久没有得到释放了,这对你是很不公平的,你应该让自己得到放松。”

  他用一只手抚弄着我的头,用另一只手抚弄着我的乳房,对我说:“你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女孩,你非常令我满意。”

  “我希望为你做得更多。我说,“我不会考虑其他任何问题,我只是想到一点,你需要,我也同样需要。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对不对?我们彼此吸引,所以,我们都希望自己能给对方带来快乐和幸福,这就是问题的本质,我们都没有必须回避这一点。”

  他没有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突然抓住了我胸前的通行牌,对我说道:“这可能是一个问题。”

  我于是有些明白过来,他是真的不肯放心。

  或许,他会担心我一直挂着这个通行牌在他的办公室附近走动吧,那样,很快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在此之前,我以为我在白宫获得了职位与他有关,是因为他打过招呼,我才获得了那样的机会。现在我却想,如果他真那样做了的话,不应该不知道我实际上已经成为白宫一员这件事,那么,通行牌问题,也就不成其为问题了。

  我于是告诉他,我已经在白宫获得了职位,如果不是政府停止办公的话,实际上我于前天就应该正式报到。

  他听后说道:“很好。”

  后来有一段短短的时间,我们进行了一些交谈,我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人那样,在他的书房里紧紧地拥抱着,相互亲吻,相互抚摸。

  我曾想再一次抚摸他的性器,但他拒绝了。我想,他可能因为极度的兴奋,已经接近喷射的边缘,如果我再次抚摸甚至是以口接触的话,他会完成那件事。这就是他拒绝的原因。

  其实,我很希望能与他多呆一段时间,我的确是非常的冲动,我希望能告诉他,我非常需要,我的内裤已经被那些该死的分泌弄得脏污不堪,我希望他无论用什么办法令我达到高潮,那才是我此时最需要的,但是,他连我帮他达到高潮这件事都不肯,我实在无法指望他会答应另一件事。因此,我唯一的希望便只是与他多呆一段时间,与他更多地交谈。

  虽然说我们已经有过许多次的目光交流,但那毕竟是目光,是一种无声的语言,人其实有时候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的感觉,而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听觉,我希望他用他的嘴向我说明,将他曾经用目光告诉我的那一切,用他的嘴再复述一遍,我喜欢听到那样的声音。
  

3

      可是,他非常匆忙地结束了谈话,他说这里并不保险,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他希望我早点离开,并且,他答应,我们以后还会有时间。在他更进一步了解我之后,我们会有更加亲密的接触。

  我们于是吻别,当他将唇贴住我的唇时,我忽然有一种恶作剧的念头,我用自己的手突袭了他。我再一次触到了他的阴茎,它始终坚挺着,似乎一刻都没有松驰过。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他或许有些无法忍耐,支走我,是不是想通过自己将那已经无法遏止的性欲释放?我想,很可能是那样,不说他,就算是我,也一样冲动得无法控制,我必须进行一次自我解决。

  那天晚上,我离开白宫的时候已经非常晚,我想可能接近十二点或者是零点了,离开那幢白色的建筑,走在返回水门公寓的路上时,我心中非常的矛盾,我感觉到自己很可能是在进行一次冒险同时我又明确地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陷进了这件事情之中,很呵能比克林顿要陷得更深。我不是太清楚自己是否有力量从这件事中拔出来。

  同时,我也知道,其实我非常的兴奋。

  我承认,我并没有将克林顿看作是美国总统,早在他以那种坏小子的目光看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完全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我已是将他看作一分男人,一分普通的男人。于是,那时我其实就已经完成了一种认定,与一个男人性交这样的事,其实并不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没有任何一项美国法律对此进行了限定,美国承认那些出于完全自愿的性行为。只不过,因为与我发生性关系的这个男人,他与别的美国男人不同,他有着极大的权力、及显赫的地位,这似乎更增加了整个事情的魅力,也更刺激着我的欲望。

  彼此被深深地吸引,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否认,但如果说在一开始我们陷入了情网,那也是不符实际的。我非常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正是那种偷嘴的孩子们常常都可能发生的,与爱情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之间所进行的,只不过是一场性爱游戏,因为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于是,我们便将彼此的性器官交给对方,令对方从中得到满足。这是一种十分典型的美国式游戏,许多人都一直在这样玩着。

  既然普通人有权利玩那样的游戏,我想,作为美国总统,他并不能凌驾于普通的美国人之上,所以,他也同样有权获得那种游戏。

  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这场性游戏的开始,至少给我带来了一点特别的变化,那就是我已经彻底地忘掉了以前的情证以及池给我造成的困扰,我的整个心境都完全改变了。我想我恢复了从前,又变成了一个快乐活泼的分女孩,而不是那个表面上要装着快乐活泼以便得到他人的认同,实际上内心极度痛苦的女人,我已经从一分深渊中走出,这一点对我非常重要。

  克林顿曾经向我许诺过,他会为我们的更进一步发展做出一些适当的安排,这一点,我绝对相信,而且,我现在又已经获得了在白宫的职位,以后,我们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对于未来,我充满了信心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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