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嫂子和表妹


一进入十月,是远眺伊吹山最美的时刻,秀丽的山貌,蒙上一层紫色的炊烟,感觉好像在母亲的怀抱中那般温暖。

澄静的蓝天,有几朵白云飘过,对一向在大都市过惯的大友茂而言,这里简直是人间仙境一样。

到处都是黄金色的曲圃,戴著斗苙的女人们正默默地拔著白穗。所谓白穗指的是遭螟虫害的稻子。

如果不除去,會传染给健康的稻穗的,所以他们一株一株的检查,丝毫不肯放松。

农业會方面,为了增加粮食的增产,所以要大家拔白穗,以达生产目标。

女人们为了不使稻尖伤到肌肤,因而她们用白手帕盖上脸上,所以看不出哪一些人是结婚的女人,哪一些是未出嫁的姑娘。

他一直看著他们不肯休息,努力工作的样子,心中非常感动。

「还是乡下的女玩比较好。」

经常看到都會中那些上班女郎疲惫的眼神,再看到这些农妇之後,反而觉得特具新鲜感,他站在街的尽头,一直看著农妇正忙的情景。

阿茂是二个月前才回到伊吹山麓的A村。之前,他一直在大阪的一家铁工厂上班。因为生活不节制,所以把身体弄坏了。

因此不得不辞退工作,回到老家疗养。病体因乾净的空气,加上三餐热食,很快就可以恢复的,但是一直找不到新工作,所以尽管妈妈与哥哥
一直责骂他,他还是每天无所事事做个米虫。

即使是在农忙时期,或者是收割期,像他们家这种小农户,根本不會人手不足,更何况他哥哥阿勇已讨了一房媳妇。

再加上家里尚有较小的弟弟和妹妹三人,他们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除了母亲与大哥的责备之外,他自己本身也十分清楚,他因病而弄得身无分文,而且工作又无著落,所以不敢贸然地到大都市去。

大嫂玉枝,并没有像其家人那样嫌弃他,对他还是很温和。

她的表现不像是装出来的,因为她表现的表里如一。她的皮肤白晢,并不像一般农家女,而且牙齿非常漂亮,尤其是笑著的时候更美。

他一直很怀疑这麼标致的人儿,怎麼會嫁给他大哥呢?阿茂一直觉得不可思议。

玉枝一直叫他阿茂,好像他们是有血缘的姊弟一样,而且不论什麼事都愿意帮助他。

他一直不想离开乡下的最主要原因,除了阮囊羞赧之外,大嫂如此温柔的对待,更是他心底极不愿意走的最重要原因吧!

山村的暮色来得较早,在拔完百穗的工作之後,女人们连伸个懒腰的时间也没有,就得赶紧去割草,准备喂牛。

割草本来是男人的工作,但今天是一个月一次的聚會,所以男人都不在家中。每个人都提著一升酒以及重箱出去,非得三更半夜,根本不會回来。

当玉枝把草背回来时,天色早已全暗下来了。

吃完晚饭後,要忙著叠床舖被,然後收拾晚餐的碗筷之後,又要为明早的工作做准备,玉枝似乎全天候地在劳动著。阿茂因为大哥不在,
所以他的眼睛一直盯著玉枝看著。

当玉枝将一切全忙妥之後,已经是晚上九点,母亲和弟妹们已经全去就寝,此时玉枝才有时间去浴室洗澡。阿茂不敢进入浴室中窥视,
只能把耳朵贴在地板上探听动静。

耳边传来沙沙洗澡水的声音,不久听到玉枝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然後消失在阿茂他们所睡的隔壁房间。

阿茂的下腹早已勃起,怎麼办?对於整天游手好闲的他,精力根本用不完,因此,他每晚虽然倾听只有薄薄木板之隔,他们夫妇房间的动静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可以感觉到身体在振动的那种特殊感受,它经常煽起他的欲火。

但是他除了自慰之外,别无他法,并为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感到伤神。

今夜是绝好的机會,对自己的大嫂动手,简直就是禽兽的行为,但平常哥哥对他的轻视,使阿茂怀恨在心,极欲出一口气,於是他下了床,
看看母亲已熟睡之後,他偷偷溜了出来。

他虽是第一次进入他们夫妇的房间,但丝毫也没有任何罪恶感。

而玉枝,根本不知道阿茂一直在偷偷地注视她,所以一进入被中,马上呈大字型地睡著了。

「大嫂,大嫂…」

潜入玉枝棉被中的阿茂,摇著玉枝的肩膀叫著她,但是,玉枝太累了,早已熟睡了。

那酸酸的鼻意,再加上洗过澡的体臭味,深深地刺激著阿茂的鼻子。

他伸手向她的下腹爬去,慢慢地手指潜入那裂缝之中,但是玉枝还是没有醒过来,阿茂在自己的手指上沾了很多唾液之後,
再度侵袭玉枝的阴门。

「呜…嗯…」

玉枝扭动腰枝,依然在梦中,两手围住阿茂的脖子,微微地喘息著。

当阿茂把阴门充分弄湿之後,把自己早已挺立的内棒,赶紧刺了进去。

他很快地把整根肉棒都埋入里面,那温湿的内璧很快就将整根肉棒包了起来。

玉枝依然闭著眼,但是扭动腰枝配合他的动作。

「老公…你什麼时候回来的?」

她一直认为插入自己阴门的人是阿勇,她在意识中也没弄清楚,下半身就早已湿漉漉了。

「啊!今晚怎麼回事…啊…如此猛烈…」

阿茂笑著不语,更加速腰力。

整天在田野工作,连分辨是不是自己的丈夫的能力都没有,可见女人的身体实在太迟钝了。

玉枝,一定每晚都是在睡眠中,接受丈夫的作爱。阿茂愈发觉得玉枝是一位奇异的女人。

於是他的情欲,更被高高的挑起。

阿茂因为拼命使力,连窗户的玻璃都发出嘎嘎的声音来。

祸水 偷窥亦是不义 发狂的大嫂 肉棒贯穿 冲击 命运的决定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位姑娘急急忙忙奔向她家。她的名字叫井上秋,十九岁。

阿秋在数日前交了一位男朋友,而她想问阿勇以及玉枝,该怎麼办,所以她也不管什麼时间,就直奔他家而来。

所谓的男朋友是一位比她大七岁,在林务所当班的叫砂田益男,在东京长大的青年。

而小时候就失去父亲的阿秋,把比他大的砂田与自己心目中的父亲的影响重叠。

所以当对方要求接吻时,她也都愿意,但是,阿秋最大的希望是砂田开口向她「求婚」。

而阿秋因为是独生女,所以如果结婚的话,男方需被招赘,而砂田正好是他家的三男,所以比较没有这方面的顾忌。

如果对方不愿意招赘的话,阿秋私底下想抛弃母亲跟随他,只是他的态度并不积极。

「像阿秋如此纯情之人,我非常喜欢,只要看见你,整颗心都會安定下来。」

当砂田遇见她时,用标准国语轻轻地对她说道,但是他没有提到「结婚」之事,所以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信赖他。

为了这种情形,她夜夜辗转难眠,因此想来找阿勇夫妇商量。

「晚安…」

她打开玄关的门,可是没有人回答。阿秋迳自走了进来,那里正好长了有丛长的非常茂盛的孟宗竹,在风中沙沙的摇动著,她终於走了进来。

「啊!今晚有聚會。」

她终於发觉阿勇不在。

脑海中全是砂田影子的阿秋此时,突然想到。所以她一转身准备回家时,她听到屋里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从阿勇夫妇的房间传出来的。

「一定是玉枝在作恶梦?」

於是她走了过去,靠在窗边。因为是玻璃窗,她一靠近,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她在月光下,凝神一看,里面是二个重叠的影子在动,
而玉枝口中不停发出呻吟声。

当阿秋看清楚时,吓了一大跳,上面那个男的是理五分头,所以他不是阿勇…

「阿茂与玉枝…啊…」

阿秋的血如沸腾般兴奋,她虽曾看过牛、马的交配,但看到男女作爱,没想到會是如此刺激。

阿秋站在那里无法离开,而眼睛则盯在那里,看著事情的进行。

阿茂自从去过都市回来以後,整个人都变了…

村人们对他那口无遮栏感到不耻,而阿秋也有同感。虽然他是表哥,但是她可以和阿勇无话不说,但在阿茂面前就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即使阿秋遇到阿茂时。

「变漂亮了,还是处女吧!」或者说:「身体不错,那个部位也不错吧!」等等,而且眼光邪恶,说话的口气,尽是吃人豆腐。

而且不止村里的男人觉得阿茂说话太过卑贱,因此阿秋总是避著他,阿秋直觉认为,一定是阿茂乘哥哥不在家,所以侵犯玉枝的。

阿茂继续他的兽行,腰部更是猛力地抽送著,并用手掌按著乳房,有时还用口吸。

阿秋的身体也像火在燃烧一样,对於二人的行为,她已经失去判断是非的能力了。於是她蹲在原地,伸手进入自己的股间,
开始抚摸起来。

虽然她曾有数次自慰的行为,但是今夜特别不一样,整个身体好像要溶化般的快感,一直袭来。在抚摸中阴核开始膨胀,
阴门也流出淫汁来。阿秋半闭著眼睛,鼻子的呼吸相当急促,她独自在窗外陷入无限的快乐之中。
对方既然认为自己是他丈夫,所以行为更加大胆。

他开始玩弄女人最性感的地带,他横抱玉枝,右手伸入股间,开始抚摸阴毛,然後分开阴毛,开始抚弄阴核与阴蒂。

於是玉枝说道:「啊!干什麼?啊…你再这麼摸的话…」

她的声音开始狂乱,阿茂则加强刺激,女人的阴门流出汁液来。

此时,玉枝发觉情形有点不对劲,因为她的丈夫阿勇从未抚摸过她的阴核,而且总是用那没多大用处的肉棒,直接刺入里面而已。

「你到底是谁?」

睡态与快感同时消失的玉枝想大声地叫出来,但是,阿茂马上塞住她的嘴巴。

长长的一吻,几乎令人窒息,玉枝发觉自己的舌头似乎被溶化似的。她终於发觉对方是她的小叔阿茂,但是,
这时那男人的肉棒已深深插入自己的胚ㄊ﨔。

「呜呜…不行,不行,放开我。求求你…喂…阿茂…」

她拼命想逃离,但是那年轻男人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

根本无法抵抗,如果被丈夫知道的话,她只有以死谢罪。而且虽然是对方强奸她,但是谁都會认为是女人本身惹来的祸…
玉枝的惊慌与恐怖,早已使她更加混乱。

「大嫂,你只要不说,大哥根本不會知道,对不对?我自从回到这里以後,就非常喜欢你…所以请你别生气,好吗?」

阿茂轻声地说道,并温柔地揉著玉枝的乳房。

「不行,不行…这會受到处罚的。」

玉枝害怕丈夫突然回来,发现此事,又怕睡在隔房的婆婆发觉。但是阿茂的爱抚下,思想的一隅突然觉得很舒畅(况且她的丈夫何勇,
从未如此温柔地对待过她)。

於是她开始扭动腰部,血液更加沸腾,心中再也容不下自己的丈夫与婆婆了。

况且她从来也没有嫌弃过阿茂,不!说得更贴切一点,他对这位从都市中回来,满身垢病的小叔,有一种不同的情绪。

可是玉枝一想到这是罪大恶极的,所以不敢在态度上表现出来。而现在则在自己身旁,温柔地抚摸自己。玉枝觉得一切彷佛在梦中一样。

即使丈夫现在进来,一切也都太晚了,即使被殴打、被踢,甚至於被杀,她也不會离开的…

因为玉枝有生以来第一次体會到官能世界的美妙,它们像毛发一样一丝丝地侵入她心灵。

阿茂让玉枝横躺著,他则把脸趴在她的私处。

「啊…不要…」

玉枝反射式地想盖住那个部位,但阿茂抓住她的手,然後直接亲吻阴部,他用舌头分开她的阴毛,探索她那充血的阴核,
并开始以强弱不定的方式舐著。

玉枝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腰部不断向上挺,当手指在阴门上掏时,淫水不停地涌了出来。

阿茂手持自已变硬的肉棒,把女人的脚分开,用力地往里面刺。

「呜呜…」

玉枝用白天穿的衣服的袖口摀住嘴巴,而头如发狂似地左右摆动。

在混乱中,阿茂更是使劲地用力,而且夫妻在白天与晚上的感觉是不同的。

白天,他哥哥夫妇,未曾将手握在一起过,但是晚上在棉被中,他门就像发狂的公狗与母狗一样。

他不知道他哥哥是用什麼方法使他嫂子感到愉悦的,但是他了解,他那身材魁武的哥哥,是无法令玉枝获得充份的满足。

另外,自己能如此顺利地弄到手,是因为玉枝是在睡眠状态中进行中的。这一切全是阿茂个人的想法,但飞马行空之际,他不忘用力使劲。

玉枝不停地喘息著,那一付陶醉欲死欲活的样子,阿茂知道,这个女人再也无法离开他了。换句话说,他已对阿勇达到报复的结果了。

哥哥因为是长男,所以继承家里的一切,而弟弟连一根树也没分到,尤其是当他生病住院时,他连来看他或送钱来都未曾有过。

想起这件事,阿茂便生气,於是将他积压多时的怨气,藉著肉棒的冲刺,想在他哥哥的太太的肉体上,获得解脱。

「呜…呜…嗯…」

玉枝拼命咬著袖子,沈浮在快乐的肉体快乐之中。

啾啾啾啾…在月光斜射下,有点微亮的房间,传来肉体与肉体挤在一块的声音。

当阿茂正努力地冲刺时,他发觉窗外似乎有人在偷看,便暂停不动,他看著外面,但只看到竹林摇摇晃晃未见到任何人影,
但是他确定窗外有人,绝不是自己的错觉…

「怎麼呢?阿茂。」

玉枝对於中断的情形,发出恨恨的声音。

「嗯!我觉得有人在偷看…」

「难道是…」

「會不會是大哥回来了…」

「这种事…」

玉枝把身体紧紧偎在骑在自己身上的阿茂的胸前,那燃烧的欲火,突然被丢到池中似的,突然冷却下来,而阿茂也一脸苍白。

「到底是谁呢?」

「突然之间,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人,那个人也许在玄关叫门,但没有人回答,所以直接进来…」

「但他一直盯著我们看…」

「怎麼办?真糟糕,阿茂,赶快离开这里。」

玉枝从棉被中坐了起来,脑中一片纷乱,而阿茂反而镇定下来,再度抱著玉枝的身体。

「大嫂,我们如此快乐,我还想要,即使被大哥杀了也想要…」

他们的唇再度重逢。

「啊…」

玉枝虽然耽心丈夫现在开门闯了进来,但是又不愿意放弃阿茂,她心里怦怦跳著,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自己去吸吮男人的舌头,
这如走钢丝般危险的畸恋,令她感到特别快乐。

「我们會再重逢的。」

当双唇分开时说道,於是玉枝微笑地回答道。

「晚安。」

阿茂蹑手蹑脚地回到他的房间,但是还好不是阿勇,一定是阿茂弄错了,玉枝抚著自己的胸口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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